。往日那些嘲笑你出身的人恐要心惊胆战。”
“难道要拉着这样一个爹,跑去曾经笑话过我的人面前,掐着腰耀武扬威?”
卫瞻想象了一下霍澜音说的这个场景,一下子笑出声来。
霍澜音却没有笑。她顺手摘了枝斜探的红梅,放在鼻下轻嗅,弯唇而笑。她说:“有没有一个威风的父亲,于我而言并没有区别。但我却是真的高兴。为母亲高兴。我不需要这样一个父亲,可是母亲太需要一个这样的丈夫。母亲刚刚的样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终于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