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我尊重你的答案。”他边走边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没有回头。
我抬头看见他在我一比臂之外的背影,突然有一点感动,第一次,我些许后悔着——其实面子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重要。
沉默着走到寝室楼下,一路上我反复被自己的良心所谴责,如同做了什么不被赦免的坏事,心底充满了不安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