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里身上留下痕迹了,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是明知故犯呢,五条先生。”
我刚才一直低着头,现在重新舒展开身子,仰头靠在座椅上。冰冷的指尖贴在被他捏红的脸颊上做徒劳的物理冷敷。
(‘留下痕迹’吗……)
(这个我行我素的家伙以前也是这样。当我是给猫磨爪子的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