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奚眸中浮起浅淡怒意,脸色更加冰寒:“龚宗主有话请直说,我的四徒弟究竟哪里做得不对?不必用什么青楼当做借口,即便当真在那里看到慕容chūn,他亦只是奉命缉拿凶徒而已。龚琳与他相jiāo数十载,对他的为人莫非还不了解?”
龚宗主眯着笑的眼睛只盯住地面:“不敢了解不敢了解,你们天下第一宗的事,我们通通不了解,亦不敢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