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的脉搏在他的手指下快速跳动,异常脆弱。
‘是幻象。’林啾告诉自己,‘相信魏凉。’
前一刻她还倚在他的怀中,她不相信有什么力量能从他的怀里把人夺走。
“嗯?你怕不怕?我长这样……你怕不怕?”
他的手掌继续收缩。林啾感受最深刻的,便是那几根长长的指甲在脑后摩擦的怪声。就像是用指甲刮黑板那样令人难受。
她的脑袋有些眩晕了。
她不自觉地把嘴巴张得更大,像是濒死的鱼儿一般,大口喘着吸不进肺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