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正常的亲吻般,每一次都拼尽全力,用试图吞食对方的方式,激烈的在对方唇瓣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换句话说,每次都是一嘴血。
“还真是……”别斯年摩挲了下阿全嘴上的细碎伤口,低声道:“一条小狗。”
“你咬的,”阿全强调这一点后,翻身站了起来,摸出药膏,对别斯年道:“低头。”
白皙的手指拂过唇瓣,那些细微的伤口迅速交织出血肉,转眼愈合。
轻柔的痒意一闪而过。
虽然理智上清楚,这是血肉生长带来的,但别斯年仍盯着阿全的手看了几秒。
“怎么了?”阿全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手,恍然大悟般,转手在自己嘴上抹了两下,将那点剩余的膏药物尽其用。
这家伙的脑子里,大概没有一丁点浪漫细胞。
别斯年这样想着,发出了邀请:“晚上回宿舍?”
阿全有些疑惑:“不然回哪?博士那吗?”
说起这个,他抱怨道:“博士睡觉的地方跟实验室挨得太近了,每次我想做点什么的时候,他都不许。”
虽然听起来很暧昧,但请相信,他嘴里的“做点什么”是指在夜色黝黑的晚上,找别斯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