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他向我扑过来，我用凳子挡了一下，第一刀刺在凳子上。然后，他又抽出一把刀刺了过来，我抬起手，就在以为自己会被刺中的时候，好像有人击中了他，我看见他手腕出现一道伤口……”

“没看见人？”

月微澜肯定的摇头：“没有，然后你们就冲了进来，他就跑了。”

没看见人，但月微澜仔细的想，好像是看见了刀光一闪，而且那一瞬间，她的手并没有中刀，却像是火灼一般的热了一下。

“没看见就没看见了，知道自己捡了条命就行。”倒是唐措也思考了一下，接着竟然就想通了：“对了，你和杀手对峙过，可看见了他的脸？”

“没有，他一直蒙着面纱。”月微澜回过神来，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我能画下来。而且，下次如果见到了，我能认得出来。”

“你能认出来，就凭一双眼睛？”唐措有些意外。

“能。”月微澜十分笃定：“每个人的眼睛都不一样，只要让我再见到他，一定能认出来。再说了，还有走路的姿势，每个人的站姿，走路的姿势也都有不同，就算是站在人群里，我也能认出来。”

画皮画虎难画骨，无论脸怎么改变，骨骼不会变，月微澜不敢说自己能透过皮肉看见白骨，但她记忆极好，只要见过的人，哪怕是从背影也能分辨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