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火车上有很大煤烟味,下火车谢韵想问后来忘了。原来现在火车都是蒸汽型机车,靠烧煤驱动,那女的坐在跟车头行进一致的方向头还往外伸,车跑起来煤烟不正好吹她脸上,谢韵今天也学习了。
中途到了个地级市的大站上来好多人,没坐票都买的站票,过道都被人站满了,想上个厕所都得挪好久才能有到车厢头,火车从站台驶出大概二十分钟不到,一个中年妇女一摸兜,钱包不见了。
“哪个缺德的把我钱包给偷了,刚发的工资准备回家给老娘看病,救命钱都偷。”大姐慌了神,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给出主意。
“赶紧找乘警,离下一站还有二十分钟,有可能把人逮住。”
“乘警满车厢溜达,去8车厢找乘务长去。”
“刚刚从这走过几个年轻人,是不是他们干的?”
大姐六神无主,正要去抬腿去找乘务长了。
顾铮站起身,朝丢钱大姐旁边站着的那个穿蓝色工装的男的走过去。
“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亲自给你搜出来。”顾铮冷冷地开口。
大家都被吸引了目光,连丢钱大姐都愣住了。拉了拉顾铮的衣袖:“大兄弟,这人是我工友,你看错了吧。”谁偷也不可能是他呀。
那个男的不服:“你诬赖好人,我跟春花姐是一个工厂的,老家都在一起,怎么可能偷老乡的钱。再说我要是偷钱完事我还能老老实实在这待着,等着被你抓?赶紧让让,让春花姐去找人,一会小偷跑了让你赔。”
周围人听到这里也觉得顾铮脑袋不清楚,谢韵觉得这些人天真,他家铮铮抓个小毛贼她还嫌屈才了呢。
对面最后上车的斯文大叔问谢韵:“小姑娘,那是你哥吧,我看小伙子挺不简单。”
“不简单什么,就是普通人一个。”谢韵没特意澄清两人关系,那胖女人不屑冷哼:“人品有问题,眼神还不好,这样的就别逞能净帮倒忙”。
结果她话音刚落就被打脸,顾铮懒得跟小偷动嘴皮子,一个反手就把那人控制住,旁边人都往外挤,还有人看这一声不吭就动手了要去找工作人员,一闪神的功夫,顾铮就从那人工装内袋里翻出个花布手绢,扔给大姐:“他没动过,钱不能少。”
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