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被温柔对待。
他倾身靠近,轻吻她珍珠般的耳垂,低喃轻语,“可以吗?”
耳垂红的滴血,又薄又嫩,半晌,她小小声地轻嗯,羞怯糯糯地说:“那你要轻一点。”
话音刚落,一道力袭来,她猝不及防就被压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唇瓣被他含住,不知餍足的挑弄。
顾长於的眸色漆黑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