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阖目的女人,奶猫儿似的缩在被衾里,直到她的呼吸渐稳,发出小小微弱的鼾声。
原本温和的表情渐凉,眼眸幽深,陷入沉思。
他的记忆虽然缺失,但心机和城府不变,无法掌控的环境令他不适。
而他也并未全然相信女人所说的话。
顾长於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犹如蜻蜓点水,浅尝则止,很快起身离开竹屋。
他走出院落,沿着小路一路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