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顾时宁乖巧的‘哦’了一声,在软垫上老老实实地坐下,宽大的玄色裘衣将软垫也盖住。
顾长於倾身靠近,一缕如墨的发落在她的手背,如绸缎冰凉细滑。
顾时宁的眼前只能看见他胸前衣服上绣着银丝的花纹。
男人的两指夹住她柔嫩的耳垂,指腹上有薄茧,触感清晰酥痒。
拇指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