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跑到河边去干什么。回来的时候上面涂满了泥巴草根,我还以为他去耕地了。”几人相视一笑,都知道元洪是专为报那险些被驱逐出宫的仇。再看台上,叶长春已是强弩之末,只是不愿开口认输,这才咬牙硬挺着,但情状愈发的狼狈。
卓世奇看了会道:“虽然上次她把我打败了,但现在看她这样,倒有些可怜。”董玉好翻个白眼:“真是个滥好人。”
沈月道:“若是两人平手斗,叶长春虽然不济,也绝不会是现在的局面。她就是太怕脏了,打起来缩手缩脚,反倒是被完全压制住了。元洪这招真够狠,也有些取巧。”
再看台上,元洪锄头甩开,犹如长斧大刀,一招猛似一招。叶长春每挡一下,手上的剑就嗡嗡乱颤,手臂发麻。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元洪早就可以将她的剑打掉,可他偏偏不这么干,只是不住用锄头在叶长春身上又抹又蹭。
只听台下有人怒道:“这。。这小子拿着个脏锄头参赛,成何体统。你们也不管吗?”众人看去,原来是马正潇。想是他和沈月一样,出了议事堂就直奔演武台,结果正看到自己外甥女被打得浑身泥泞,犹如野人。
负责监场的施敬良无奈道:“按规矩,只要不是在兵器上下毒,其他都是允许的。只能说这个学徒个人太不讲究,倒也没啥大错。”马正潇一听,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台上元洪可能觉得气也出的差不多了,说道:“你开口认输吧,再打下去也没意思。”
叶长春哪受过这个气,硬是一言不发,反倒是出剑反刺回去。元洪闪身躲过,一声冷笑,正要将锄头再度砸出,却听台下有人喊了自己,回头看去,原来是沈月,正在对这边轻轻摇头。
元洪会意,看准叶长春再度刺来的剑,使劲一撩,当一声长剑远远飞出,落到了台下。施敬良立刻挥起手中小锤,敲响鸣锣,宣告结束。
叶长春全身狼狈之极,又羞又气,冲下台就跑没了影。马正潇拾起地上的剑,狠狠瞪了元洪一眼,随后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