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洛凡尘表达心意

“花仙不是不笑，是笑从不露齿，整个牡丹阁都以你的德行，音容举止为榜样，都在私下效仿你呢！”玉儿得意的说。

绣锦婆婆开始搭腔：“我看，花仙怎样都好看！”然后她将玉儿拉到一边说道：“玉儿，你先在这陪着花仙，我去取些香露，看能不能助花仙恢复记忆！”

“好，绣锦婆婆，你去吧，我在这陪着她！”玉儿小心翼翼的说着。

“花仙，我帮你梳头发！”玉儿走到黎璃身后，“咦，这花囊中什么时候多出了这朵红花，当真是没见过。”

玉儿弯腰靠近花囊，“不过还真是美的让人发慌！”

黎璃也看向那红花，缓缓的伸出纤纤玉手，想要触碰那摄人心魂的红，但刚接触到花的那一刹那，指尖像触了电一样酥酥麻麻，黎璃赶紧将手缩回。

“玉儿，我想去外面看看！”说着，黎璃便拿起梳妆台上的玉石发簪，将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余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奇怪的是，虽然黎璃不记得过往的事情，但她能够本能的做出一些动作，熟练而又流利。

“这，花仙确定要这样出门？”玉儿有些吃惊的看着黎璃。

“有何不妥，帮我拿身轻便的衣裳！”

……

冥王殿，这里天空好像异常的黑暗，白雾缭绕在冥王殿的整个空间，压抑与沉闷感时刻伴随着，大殿之前的破碎牛马面石像已被鬼将清理，换成了两座新的，那铁链也消失不见，阶梯尽头的大殿中，满屋的牡丹花灯悉数点亮，黄而暖的光充满了整个空间，但却无法将人的心点亮。

大殿之上的木阶上，斜躺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寞而颓唐，满地的酒瓶凌乱错放着，烛光映照着他满脸的沧桑，仿佛一夜之间像是跨过了千年。

“我明明离你那么的近，为什么我就不能再坚定一些，”泪水湿润了叶开的眼眶，手中的那块做工不算精巧的木雕一直拿在他的手中，被摩挲了千万遍，“我明明看懂了你的心意，为什么我要将你拒之千里，这千年来，我还没有问你过得好不好，你却再次被我推向深渊，我现在连恨的资格也失去了，因为我根本不配拥有你……”

两日未开口，张嘴发出的声音竟无比沙哑沧桑。

大殿的门吱呀被推开，颜子华进来，酒瓶刚好滚落到他的脚边，弯腰捡起。

“冥界的一切损失，我会尽力赔偿……”

“赔偿？”叶开忽然像疯了一般扑向颜子华，两人相互掣肘，叶开的眼神活像一只被惊起的猛兽，愤怒而又凶残，“你要怎么赔偿，你能让林惜然再次回到我身边吗？你能替我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吗？”

“对不起！但柒柒也已经不在了，我也受到了惩罚！”

“你受到了惩罚？！那你告诉我，你与柒柒的回忆是真的记起来了，还是从头到尾都是你那被下了咒的梦在支配着你？”

颜子华被问到无话可说，全身的力卸下，放开抓着叶开胳膊的手，眼睛中的愧疚和无奈在流转。

“你回你的仙山吧，我希望孟婆一辈子都会在你的梦魇中！”

叶开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眼神再次空洞无神，片刻后再次开口：“窦雅飞做的事情，需要她自己承担！”

良久，叶开再没听到身后有声音，只有那门还一直开着，门外，冯梓皓站立良久，眼泪婆娑而下，却不敢发出声音，如果能够有选项，他希望千年前，叶开就直接了结那对夫妇，那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他冯梓皓，也不会有这之后的痛苦了……林惜然姐姐，我对不起你。

……

琉璃殿，那牡丹花开的依旧鲜艳，流淌的溪水也从未间断，一切稀松平常，好像林惜然从未来过，也从未离开过，秋居在这站了已经整整两日。

“冥王几经崩溃，你……要振作起来！”洛凡尘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他又何尝不心酸。

“是我害了她，我明明已经猜到是她，如果我坚能持一点，让她留在这，如果那晚我有能力阻拦颜子华，如果我坚持将她推去转世之门……”秋居颤颤的口吻显示着他的痛苦，“但这一切都晚了，我们约定过，来世还要再相见，我已经下定决心，来世一定要第一个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可我却亲手断送了她的去路。”

“这种事情，我们谁都不能预料，不是吗？如果一直活在遗憾悔恨的回忆中，那今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洛凡尘想要喊醒他。

“林惜然将我从遗憾的人生拉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