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带玉佩求仙

“这只是你的梦魇罢了，你要相信自己的记忆，你已经掌管仙界数百年，难道还不能分辨这梦是真是假吗？你要让仙山众人如何服你。”窦庄掷地有声，每一句都带着责怪的语气，他以为他成长的足够强大了，他以为他早已对那噬人的情爱之事看开了，看来他还是错了，但他绝不会让之前的努力白费的。

“那如果记忆根本就不存在呢？你要我如何相信，自己若都不相信自己，该如何让众人信服？”

两个反问问的窦庄哑口无言，窦庄不由得心里一沉，颜子华毕竟已经成为了掌尊，只是自己眼里他依旧是自己的徒弟，这悄悄的变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还是自己根本不愿承认自己老了。

“既然本身不存在的记忆就更不要去想了，你如果还明白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就更不应该因为莫须有的事情烦恼，心怀天下，拯救苍生才是你最该做的事！”窦庄看着他，苍老的容颜中透露着极大的悲凉。

“师傅，我不曾忘，但我的记忆我也一定会找回来的，我不会让自己做一个记忆不完整的仙人。”颜子华没有退让，他知道窦庄是不可能会告诉他什么了，梦中他让自己喝下忘忧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此次来找师傅是为了确定那梦的真实性，窦庄给的答案已非常清晰。

“你……”窦庄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已不再是当年的他那个师傅，颜子华做什么他也无力去干涉，只能暗叹时光催人老。

“师傅，子华告退，您，照顾好身体。”颜子华还是失望了，对待感情，师傅终究还是无情之人。

说完，颜子华转身离去，桌上杯盏渐凉。

“子华，你要知道，师傅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和仙山着想！”

颜子华刚走到楼梯口，听到窦庄的话，頓足，但再没有更多的回应，下一秒便踏步离去。

颜子华遥记得，他在当年求仙问道的路上，遇到了他一生中的贵人，她是位体态大方，温柔风韵的夫人，寒夜中，她收留他住在她家，家中只有夫人及几位女仆，夫人问他所向何处，他便如实相告，他要去太白仙山求仙问道，夫人赠他一块玉佩，告诉他见到太白仙山掌尊后拿出此玉佩，或许可以实现心中所愿，他想要问夫人原因，夫人只笑不语。

待第二天早上，颜子华整装出发时，夫人告诉他，那玉佩是归还之物，他若要你便给他，他若不要，你便扔掉。离别之时，夫人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期许，那时颜子华不懂，只当谢过夫人之后便匆匆告辞。

登上仙山，颜子华在众多求仙者之中脱颖而出，得以机会见到时任掌尊窦庄，第一次见到他时，崇拜与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那时窦庄风度翩翩，眼睛炯炯有神，坐在处处玲珑剔透，金光流转的大殿之上，气势压人。

“你叫什么名字？”

“颜子华。”颜子华并没有感到胆怯，虽然他从小并没有见过多大世面，可他心中怀着远大志向，希望有一天能像窦庄一样虚怀若谷，心系天下苍生，这也是他当时崇敬窦庄的原因。

颜子华并没有在大殿之上守着众人将玉佩交于窦庄看，他是想看看自己是否有潜力待在这。但随后窦庄将他叫到书房，特意问他腰间玉佩来历。他如实相告，并将玉佩转交给他，但窦庄没有接受，脸上复杂的神情是颜子华当时不能读懂的。

颜子华并没有将玉佩扔掉，而是自己保留着，算是对夫人的一种念想，一年后颜子华终于能下山了，便去了夫人的居所，但据家中仆人所说，夫人不见了，只留下了仅四个月大的孩子和一封信。仆人说夫人知道他会回来，等等到他后将女婴交于他，希望他能带回仙山，就当是路上捡到的弃婴，并嘱咐将这封信亲手交与仙山掌尊。

颜子华为了报恩就按照夫人的意愿做了，窦庄看过信后，便同意女婴留下来，并告知仙山中人，看此女可怜，将此女认作自己的女儿，从此再无人提及此事。

颜子华后来找寻过夫人，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后来他又去了一趟夫人的住所，仆人才如实相告，原来夫人已自尽而亡。颜子华扼腕叹息，问及原因，一老奴才如实告知。

夫人曾与一男子相爱，可那男子犹豫不决，并没有打算娶夫人，这事让夫人的父亲知道了，按那时封建的思想，将夫人赶出了家门，但暗地里安排他们几个仆人照顾夫人。那男子过了一年又来了一次，但之后夫人便再没开心过，他们想着可能男子来是和夫人告别的，但是之后夫人便怀了孩子，颜子华带玉佩求仙后的一段时间，夫人好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