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继续翻阅，何秋愣了愣，旋即幡然醒悟般，点了点头。

两人也就过来看一眼，流浪猫的生活药用都是宠物店在管理，每个月只需要往昌平寄账单。

一辆马萨拉蒂，顾倾坐在后座，助理开着车，想起陆寻双仍旧有些膈应，“ 戚家那位老夫人，好像不大好对付。”

顾倾 指尖在iPad平面上滑动，指尖忽然顿了顿，抬起眼来看了眼窗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来，“主要名声在外，曾经的事迹到现在还广为人知。”

“广为人知的事迹？”

助理愕然，柳凡雁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吧？要不是出现在宴会上和昌平抢人，她都不知道戚家还有那么一位。

“2004年的非典，你有没有印象？”

顾倾难得地话有点多，见助理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年沿海闹得最严重 ，伤亡也是最为惨重的，不少医生都在那场战役中身亡。”

80后，90后，谁不知道非典的事，那时候人心惶惶，新闻报道里成天都笼罩着死亡的气息。

“有那么一个村子，全村子里的人都感染了非典，当时已经决定要封锁区域，医院 已经不再接纳那里的病患。”

顾倾想起来，冷笑了声，“柳凡雁当时宣布要带自己的团队进入村子时，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去送死！”

“然后呢？”何秋不由追问，姑且不论村子里有多少人，决定封锁区域已经证明那里的疫情感染很严重，严重到救活的可能性渺茫。

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封锁村子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然后……”顾倾敛了眼，“她虽然不是华佗在世，但是救活了村子里大部分人，在村子里整整呆了二十天，她的团队伤亡惨重，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