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融合,不断的调配,就能剔除神经节苷脂中的毒素。
“我觉得袁瑾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继续研究,怎么样?”陆景烁跃跃欲试,在医学方面,他和戚少容都是方面医科毕业的佼佼者。
他自然听懂了袁瑾的意思,目光里多了欣赏的味道。
“纸上谈兵,我需要的是确切的实验报告。”戚少容比起陆景烁冷静了不少,甚至在清俊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喜色。
袁瑾盖上了马克笔笔帽,“好,我会尽快做完实验,写一份报告。”
戚少容摆了摆手,袁瑾淡漠离开,只留下玻璃窗上密密麻麻的推演。
“不得不说,昌平给我们送来一个宝啊,难怪她年纪轻轻就能被称为脑外科天才。”陆景烁的视线一直追随到门口,摸着下巴回味起袁瑾的演讲,每一次都是冷静自若,思维条理清晰。
“你不觉得奇怪?”戚少容端起咖啡,指腹摩擦着杯沿,却没有喝,而是盯着那些公式,眼底深沉如海。
“有什么奇怪的?写错了?”
戚少容冷冷斜了他一眼,“就你这样,早晚把金诚制药赔进去。”
“我怎么了?”陆景烁仍旧一头雾水,他自认为是个合格的管理者,金诚制药虽然没有创新GDP,科研和营收一直都很不错的。
戚少容哂笑,端起咖啡站起,站到了袁瑾刚才站的位置,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唯有一双隼目光芒锐利,“类似的实验我早年就尝试过,而且,她显然不是最近才做稀释的实验,如果真的有用,为什么早不说,偏偏在康平和昌平都宣布收手的时候才多这么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