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却刷不去发生过的痕迹。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车里的异样,断下一次次的索求,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稚嫩的脸庞每一次昏过去没过多久又因为不适而醒来,哭着抓他,喊着难受。
这一切都是江家那个女人所为。
他在后悔却也在庆幸,自己昨晚去接的是唐柚。
外面传来敲门声,九叔站在门口道:“先生,医生到了,您的衣服我帮您放在门口。”
段庭晸关了水,扯下来墙上挂着的柠檬浴巾盖在头上。
他出去后发现唐柚床的四周都搭起了遮帐,白色的遮帐令他心里某块地方陡然缺失,像是里面的人再也醒不过来。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一名女护士将他拦住,面色不悦道:“麻烦段先生先出去!”
往常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早就被扔了出去,可今天段庭晸的耐心极其好,他望着遮帐问,“她怎么样?”
“段先生干出来的事段先生不知道吗?”她拿起桌上的本子不客气地道,“这种伤到医院完全可以判出住院证明,比起唐小姐身体上的伤害,不可磨灭的是心理伤害,她还没有二十岁!”
段庭晸不顾她的话道:“治好她,哪怕是快死了我也要你们给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懂吗?”
那小护士道:“已经注射了药物,身体上软组织挫伤不严重,用药物擦就好,只是”
她犹豫着。
段庭晸问,“只是什么?”
“她醒不过来。”小护士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段先生做好准备,唐柚小姐哪怕醒过来,接下来也会度过相当黑暗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