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乃至以后更糟糕的局面。

这样的年轻人，处变不惊、睿智聪慧，未来的路必定不寻常。

韩所长离开后，秦羽可回到办公室，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办理农贷业务的，等她忙完，已经快午饭的点了。她收拾下办公桌，拿着车钥匙下楼。

在门口遇到前台柜员冯秉兼，他比秦羽可大五岁，两人微笑点头打下照面，秦羽可从后门走了，他先去吃饭，另一名柜员等他吃完接班。

长北所位于宁康偏西的街尾，秦羽可的车从饭店门口经过，冯秉兼点了盘炒面，目光追着外面的车，旁边邻座吃饭的人问：

“这车是你们所谁的？经常进出。”

跟冯秉兼说话这位是隔壁牙科医院的牙医，冯秉兼还让他拔过牙。

“我们所新来的副所长。”

“男的女的？”

“女的。”

“女的啊，”牙医显然更有兴趣了，望着远去的车尾，“瞅着车牌不是本地的吧。”

冯秉兼回：“不是，申城过来的。”

“能开这大吉普，家里条件不错。”

冯秉兼说：“应该不差，不然年纪轻轻能到这当所长。”

“壳儿硬啊？”背后有靠山，有大人物帮衬。

炒面服务员端上桌，冯秉兼抽双筷子，挑起一缕面说：“听说认识总行的人。”

“怪不得。”牙医说，“现在这社会，有本事不如有门路。”

冯秉兼嚼着面，“人家不光有门路，长得也漂亮。”

“是吗，”牙医笑睇他，“你是不是对人有想法？”

冯秉兼边吃边摇头，“我可不敢，她老公是军人，破坏军婚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