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码事。

“他们搞了个联盟，什么对抗你们的联盟。然后硬推我当会长。我说我还没结婚，不适合这个会长位置，最后给投票送上了这个位置，我当会长，老孙当执行会长，龙凤哥当常务副会长！我说了，我就是个摆设。他们只觉得我是会长就行了，不管摆设不摆设。我觉得呢，是在关键时刻推我出来当替死鬼吧！”我说，“我老老实实的坦白了啊！”

“你说真的？”可可瞪大眼睛看着我。

“啊，对啊！真的。”我说，“对着你，我怎么会隐瞒呢？在你面前，我的字典里没有‘隐瞒’二字。我发四。”

“打住打住！”可可捂住了我的嘴，“这一点我就不信了！发誓，不是发四！你是故意的！”

“我说真的。”我说，“你不是说你们也搞了个联盟？”

“是啊！”可可说，“就是这么瞧！我也不想干，结果给他们推出来当会长了！然后，你说是不是心有灵犀呢？珊珊姐是执行会长，韦薇姐是常务副会长。我们都一样对位啊！居然连三个位置都这样想的一样！我说我没经验，我都听你的，她们说不要这样啊！要有自己的思想。”

“我知你的答案！”我轻轻的搂着她，“你有自己的思想。”

“那我不是当间谍了？”可可问，“按照这个理论，你也是呀！我们都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