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反而单手托住了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欣赏着她的窘迫。余光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更加不自在,执着地仰头,继续盯天花板。
“脖子不疼吗?”
“不疼。”
嘴硬完毕,倪布恬慢慢放下手,小心翼翼将下巴拉平,视线下垂的瞬间,看到他低头在笑。
远处制片主任在叫,倪布恬晃了晃僵硬的脚腕,起身欲走。
“你别误会,我真的对你没任何想法。”她一肚子憋闷没处发泄,又解释了句。
“不用重复了。”顾辞年也起身,唇角笑意散了:“我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她拉平裙摆,错开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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