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过来,闻箫心脏跳得激烈,一声声砸在耳膜上,呼吸也急促了好几秒才平缓下来。眼睛酸胀地难受,嘴唇起了一层gān皮,有种紧绷的不适感。从chuáng上坐起来,闻箫反应了许久,才确定这接连传来的是敲门声。
跨下chuáng,闻箫赤脚踩着木地板到门口,打开门,“池野?”
他嗓音正处在变声期的尾巴上,加上感冒,听起来又沉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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